莫名其妙的,祁景燁的老二又支楞起來了,他的心情好像也支楞起來了。
干他不干?
對著發(fā)燒到神志不清的人做那事種得有多畜生?好巧不巧祁景燁就是畜生,他做事從不顧別人。
他向來是不會委屈自己的,這次卻因為心情意外的好,佛光照了頭頂,沒有進入那紅腫的兩處,只簡單地頂蹭著宴青的腿縫宣泄了一發(fā)。
宴青睡得疲憊極了,他渾渾噩噩間被弄醒了好幾次,透過瞇縫的眼睛、模糊的視線,他看見幾個穿白大褂的醫(yī)生推門出去。
大床干爽柔軟很是舒適,股間被上了藥冰冰涼涼的不算難受,然后他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說:“張嘴?!?br>
宴青抬眼皮都費力,干脆兩眼一翻又要睡過去,接著他臉頰被掐得一緊,苦澀的藥片被懟到喉嚨里,男人又說:“喝水。”
“祁……”
“是老子。喝水把藥咽了?!?br>
祁景燁垂眸,他瞥了一眼神色迷茫的宴青,似笑非笑地道:“看著挺皮實,結果操個屁眼就發(fā)燒,沒用的東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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