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再晚回來一會,這個男人是不是就要找好下家了?還想跟別人去吃燭光晚餐,然后呢?再睡一覺,挨頓操?

        宴青是他的玩具,他的東西,他的人,毀了也只能是他的!

        祁景燁強(qiáng)忍著現(xiàn)在就動手把宴青拖回房間教訓(xùn)的沖動,他狀似親熱地搭上祁淮辰的肩膀,然后歪頭看宴青,冷笑著問:“哥,我聽你叫他阿宴,這人是你的誰??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點(diǎn)名的宴青咽了口口水,他生怕祁景燁把他倆不正當(dāng)?shù)年P(guān)系公之于眾,特別是告訴祁淮辰,他丟不起那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他沒犯渾到那種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沒等祁淮辰開口回答,祁景燁話鋒一轉(zhuǎn),意有所指地又道:“他瞧著不像是個能上得了臺面的貨色,見一個勾搭一個,難不成是哪里來的野鴨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說著,祁景燁一把扯掉了宴青身上披的外套。無關(guān)其他,只因他覺得太礙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門口吹進(jìn)來的夜風(fēng)微涼,吹得宴青一個激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景燁,別對他這么沒禮貌。”祁淮辰的面容上難得浮現(xiàn)出慍色,他拿過祁景燁手里自己的衣服重新替宴青披好,“他是我高中時的朋友,叫宴青。按年歲,你也該叫聲哥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阿宴,我記得以前跟你提起過,我弟,祁景燁。不要生氣,他口無遮攔慣了,對你沒有惡意?!?br>
        呵。一口一個阿宴,叫得可真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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