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死在這里……”
文巧云的表情略微一愣，但很快就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，隨后又輕聲問道：“死在這里不要緊，只是……你以后真的……再也不來了嗎？”
“是?！背烨锫曇纛澏吨c了點頭，“今天就是我們此生最后一次相遇了?！?br>
“真的……再也不來了？”
文巧云的眼神似乎有點變化，她伸出臟兮兮的手，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楚天秋的臉頰，而嘴中也剩下了喃喃自語的同一句話語。
“真的要再見了?！背烨稂c著頭，聲音越來越小，“這扇門我早就應(yīng)該關(guān)上的……卻因為我的自私一直都在開著?！?br>
“嗯……”
文巧云表情復(fù)雜的點了點頭，她的思維已經(jīng)無法支持她做出其他更多的表情，只能木然的點頭。
雖然大腦一片空白，卻依然能夠感受到心間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正在消失飄散，如同化為粉末的人肉一樣散落在空氣之中，抓不住，留不下。
空氣中的血腥味不斷飄散到房間之內(nèi)，帶著些許嘲諷的意味，在二人周身盤旋一圈之后沉淀在這里。
“或許是我說錯了?！背烨锟嘈σ宦?，“不該講「再見」，因為不管是這里還是外面……我們永遠(yuǎn)都不可能「再見」的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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