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醫(yī)生跟韓一墨聽后互相看了一眼,表情都略帶復雜。
而楚天秋也第一時間看出了二人的顧慮。
“等一下……”楚天秋伸手慢慢扶著自己的額頭,感覺情況有些可笑,“你們露出這么震驚的眼神,讓我感覺仿佛找錯了「枷鎖」?!?br>
趙醫(yī)生越發(fā)感覺眼前的男人有點可怕,他似乎能夠洞察人心。
“你們內(nèi)心的枷鎖,該不會認為自己「還算是個好人」吧?”楚天秋話音一落便忍俊不禁,“造黃謠的作家和殺了人的醫(yī)生……居然在我面前把自己當做好人嗎……?”
“楚天秋,你連我們的過去都知道……”趙醫(yī)生皺著眉頭說道,“所以在你看來,我們不能算作是「好人」嗎?”
“好人……?”楚天秋微笑一聲,“你是指造了黃謠極力想要挽救、最后瘋了殺人全家的韓一墨……還是你這個不自量力、收了紅包堅持要做手術,最后將患者治成植物人的趙海博呢?”
趙醫(yī)生聽后低下頭,表情格外難過。
“所以「好人」和「壞人」到底怎么區(qū)分……?”韓一墨的眼神也失落了起來,“我們一生都沒有妨礙過任何人,努力的過好自己,卻因為一件錯事就被定義成了「壞人」?!?br>
楚天秋站起身,慢慢走到三根黑線旁:
“這世上哪有什么好人啊……只不過每個人壞的程度不同罷了?!?br>
“沒有好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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