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”我伸手指著天空的方向，“很遠(yuǎn)……但我能夠聞到……就在那里……”
思維姐姐問道：“是「清香」嗎？還是「情緒」或者「想法」？”
“都不是……”我的身上感覺有些顫抖，“不，都是……那里有香味、臭味、濃烈的情緒、不安的執(zhí)念……以及巨大的想法……”
我的一番話讓二人再度疑惑了起來：“巨大的想法……？”
顧禹哥哥沉吟一會兒，開口說道：“英雄，會不會是你的心理作用？你指的方向放眼望去幾百米都沒有人，理論上氣味很難傳遞到這么遠(yuǎn)?！?br>
思維姐姐看了看他，小聲問道：“顧禹……你是說萬哥的死對英雄造成了精神上的影響？”
“只是說有這個可能。”
“不。”我搖搖頭，“我真的聞到了……我在腦海當(dāng)中感受到了那個人的念頭?！?br>
“是什么念頭？”
“「來找我」?！蔽一卮鸬溃八屛胰フ宜?，他說「不管你是看到、聽到、想到還是感受到這里的變故，請來找我，無論過去多少年，我都在這里等你」。”
哥哥姐姐身上的氣味在聽到這句話之后都變得謹(jǐn)慎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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