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渺知道自己這個習(xí)慣不好,總有挑戰(zhàn)極限的心思,可關(guān)于男人,她這么多年還沒碰見過一個極限,現(xiàn)在坐在她面前的人——是第一個。
要不是今天看見他,她都以為自己成尼姑了。
易渺琢磨著怎么答他的話,指尖在檀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圈,語氣懶洋洋的:“算我能不能平步青云,高官厚祿,或者看我能不能得個好姻緣,生幾個孩子?!?br>
她說話的時候向前靠近,臉上表情有自然流出的嫵媚,指尖有意無意地蹭到他的手旁。
荀庭原本舒展的眉在一瞬間皺起來,他不動聲sE地閃開手,將茶杯推到她眼前,語氣沒變:“算不了?!?br>
易渺看著他袍袖內(nèi)露出手腕,那幾根手指捏著著青sE的茶杯到她眼前。他的指甲光滑g凈,修剪的很整齊。
她咬住下唇,向外坐了坐。
荀庭的目光落到她身上。五月的天氣還不算太熱,她穿著一件酒紅sE的裙子,裙擺只堪堪遮住大腿,領(lǐng)口開的很大,幾條系帶虛虛掩掩地?fù)踉趚前,但似乎沒什么用。
她JiNg致的鎖骨露在外面,兩只細(xì)白的胳膊放在了桌上。易渺似乎沒覺得自己的穿著不太合適,即使裙子看起來快要包裹不住她x前渾圓的兩團(tuán)。
一條系帶軟軟的垂進(jìn)ruG0u里,她低眼抬眉,一雙漂亮明凈的眼睛卻透露著幾分不相稱的媚sE。
他收回目光。
“那你會算什么?”她撐著下巴問,長發(fā)落到腰側(cè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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