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豆參加了學(xué)校的運動會,需要起碼一周才回家,豆豆不在的這些天哲和家里的廚子日也勾搭夜也勾搭。

        開始好幾次是在睿的下人房,后面睿擁著人上了二樓,而欲火焚身的哲也沒拒絕,兩人在哲的臥室胡來了幾天幾夜,睿除了在廚房做飯的些許時間,其他時候大部分與哲廝混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周了,豆豆沒有回來,哲漸漸地有些不耐煩睿的親近,他只是想要個免費按摩棒,而對方卻好似那初次戀愛的毛頭小子般,一天到晚黏在他身邊,這摸摸那親親,他嘴都要被親破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哪兒?”哲從沙發(fā)起身,他身下的男人立馬跟著也站起,睿抱住人摸索著親在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廁所”哲扯開摸在胸前的手,頭也不回地去了洗手間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放完水,擦完手打開廁所的門,“哲哥”被門口等著的人一把摟進了懷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些天關(guān)于睿的記憶哲已經(jīng)基本都想起來了,在酒吧附近的廁所他被人下了藥,被一個肥豬男開了苞想跑撞上進來的睿和一個藍發(fā)小子,兩人弄他到天亮,后來他又被脅迫到地鐵廁所,兩人并帶來的第三個男人干了他大半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廁所的兩次,睿是十足的流氓小青年,大花臂,兩只耳朵滿是耳釘耳環(huán),褲子不是破洞就是晃蕩著鏈子,站在他面前嘴角拽拽地勾勾著,兩眼不懷好意地盯在他的下體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時的睿除了那張臉,哲真的很難將其與之前那個小流氓相重合,耳釘耳環(huán)摘的只剩左耳一個,褲子最普通不過的黑褲子,這些都是其次,讓他受不了的是對方看他的眼神,黏黏糊糊好像他媽的剛從蜜罐舀出來的蜂蜜。

        熱氣噴灑在耳廓,下一秒耳垂被含進溫?zé)岬目谇?,再接著手會鉆進他的上衣,在他的后背摸三下下滑進他的褲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睿抱著人,嘴巴親舔著肉肉的耳垂,一雙手摸進懷里人衣內(nèi),胡亂地撫摸了三下光滑的背部肌膚便猴急地向下去尋大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親了耳垂去親嘴唇,哲別過頭躲過了,眼里帶著幾分不耐,而睿向來是個大咧咧的,根本不會去細看對方的微表情,依然執(zhí)拗地追逐著懷里人的嘴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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