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療不可半途而廢,若是眼下放棄治療,哲少爺必會痛苦難耐,作為醫(yī)生,景怎忍心看著病人痛苦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哲像是被氣到說不出話來,實(shí)際上心里暗爽的不行,并期待著腹黑醫(yī)生的更多花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去告你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哦,為什么要告我,我做錯了什么?”腰彎得更低,景拾起耷拉在身下人小腹的聽診器,冰涼的金屬貼在雞巴,哲不可思議地張大眼,“你在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聽病人的陰莖跳?!本盎卮鸬囊槐菊?jīng),聽診頭移動,從硬挺的雞巴中間移到了龜頭部分,屁股被重頂了一下,哲的雞巴跳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假的羞恥變成了真的,哲是真沒想到對著其他病人和藹不失嚴(yán)肅,成天人模狗樣的俊美醫(yī)生,竟然會拿聽心臟的聽診器去聽他的雞巴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非常健康的陰莖?!甭犜\頭收起放入上衣口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床經(jīng)不起兩個一米八多大男人的折騰,景操的九淺一深,循序漸進(jìn),當(dāng)然,在哲的眼里就是溫水煮青蛙,老牛拉磨,慢的要死,然而哲還不敢像對著傻子弟弟那樣去理直氣壯地要求快點(diǎn),畢竟距離他說過要去告人家還不到十分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啊哈……嗯……”哲騷斷腿地叫了起來,并用力縮緊屁股夾大雞巴,床尾的人如所料般頓了一下,似乎在竭力忍耐著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抽出雞巴,示意要檢查哲的后面,哲眨了眨眼,翻了個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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