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哲受不了了,爬起來跪在地上掰開屁股露出流水屁眼發(fā)情的母狗一樣亂搖胡晃,沒人理他,就趴著,屁股撅得高高的去蹭某個陌生男人的胯。
但還是沒一根雞巴愿意操他。
那么多根雞巴,看得見吃不著,哲拼命地吞咽口水,像是沙漠中渴極了的旅人看到海市蜃樓綠洲,屁眼翕張不停,騷肉癢,心癢,前幾天被咬出血擰到腫的奶頭癢。
“給我,”哲撲抱住一個男人,整個腦袋趴在男人的胯間,鼻翼聳動著用力嗅聞吸氣,像順著味找尋食物的狗,“晏溫,你最好了,你最疼我了,給我,賤狗餓,賤狗好餓……”
與晏溫有著相同臉的男人,隔著帽子也掩蓋不住散發(fā)的狠厲。
晏溫阻止了胯間手的更進一步動作,哲滿腹委屈,“晏溫,晏溫,疼疼阿哲?!薄鞍⒄?,你終于肯認我了,我真的很高興,我也想馬上疼你,但是今天不止我一個人,你只求我不求他,他都生氣了,你快去抱抱他吧,安慰安慰他那顆受傷的心靈?!?br>
哲垂下眼,斂下眼中的嫌惡,麻煩,真是麻煩,媽的傻逼,叫你一聲給你臉了,不識抬舉的東西。
心里罵著,哲轉(zhuǎn)而爬向反方向,猶豫了一秒抱住陰鷙的男人,“大雞巴哥哥?!?br>
男人語氣非常沖,“誰是你大雞巴哥哥,我不是睿!”
“惡心,不要碰我!”男人一腳踹在哲的身上,哲不設(shè)防被踹翻在地。
哲心里罵翻了天,什么東西,有爹生沒娘養(yǎng)的爛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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