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過鏡子看見拍子又揚起來,哲急忙扭頭,“不要,睿,不行了,疼,好疼,疼死了?!币贿B三個疼足以證明了說話的人是多么不能再忍受。

        疼死了?不應(yīng)該啊,他看那些評論一個個都說爽得要死,問賣家,賣家也說只要把握力度就不會太疼,主打的是刺激,他沒用多大力啊,不確定地又摸了一把大屁股,也不燙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下的人忽地叫了一聲,“嗯!”

        疼?他沒捏啊。真是見了鬼。

        睿掏出手機,他要問賣家怎么回事,敢耍小爺。

        賣家很快回了消息,再三保證不會多疼,如果不信可以往自己身上試試,睿收回手機,電擊拍拍在自己掌心,瞬間一股電流順著左手直竄四肢百骸,“嘶~”睿抖了一抖,真他媽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嗯,賣家沒耍他,那真是奇了怪了,難道老騷貨跟別個不一樣,易疼體質(zhì)?那咋辦,他是讓人爽的不是讓人疼的,哄哄?

        看著抓耳撓腮的某人,哲心里罵了句,蠢貨,蠢到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思考如何哄自己的騷貨主子,兩胯一緊,睿低頭,剛剛還叫喚疼的男人此刻滿面情欲地不斷嗅聞他的胯,舌頭伸出嘴,吃美食一般極其享受地舔他的褲襠,樣子要多賤有多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媽不是說你疼死了,你騙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褲襠舔了五六口,拉鏈拉開,哲深吸一口氣露出更加享受的淫蕩表情,埋頭在三角地帶,舔起四角內(nèi)褲包裹下的軟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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