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兩米的魁梧中年大叔親,想要控場的哲一個不察就被天旋地轉壓在身下,哲學以前在晚香館當小倌的語氣,“大爺,急不得~”

        灝笑,“心肝兒,不急吃不上?!?br>
        兩人吻作一團,吻的天昏地暗,噼里啪啦,電閃雷鳴,哲的口水流到胸,兩頰紅云朵朵,其他人看不下去了,睿牙齒咬得咯咯響,晏溫低頭看了三次表,晏舒眸色幽邃,豆豆叫著哥哥快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咔嗒——誰的皮帶解開了,是灝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夠了!”睿怒吼:“大叔,你有完沒完,哲哥不是你一個人的,你要讓我們五個看你們他媽親一個晚上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回頭望了一眼暴躁的青年,灝系好皮帶,挺著超大帳篷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親的太狠了,幾近窒息,哲喘著粗氣癱在沙發(fā),休息了足有兩分鐘,“為謙”被叫到的為謙起身,“要不我們跳過這一環(huán)節(jié)?”為謙神色不明,聽到沙發(fā)里的人那么說默不作聲地轉身,“噯!”哲拽住人的胳膊,“哥逗你呢,哥哪舍得不親你?!?br>
        那晚的為謙和今晚的為謙完全是兩個人,究竟哪個是真正的為謙,答案是兩個都是,如果為謙一直唯唯諾諾爛泥扶不上墻的慫樣,哲一天就沒興趣了,而表現出另一面的為謙,令哲周身熱血沸騰。雙面孔的小助理,可太有意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代駕那天拍的照片還在手機嗎?”哲盯著對方的眼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”為謙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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