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量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出嘴角,哲的褲拉鏈被拉開了,兩只大手鉆入褲下,惡狠狠地急躁地揉捏哲的屁股。
哲的吻技一流的,卻被男人吻到幾近窒息,漲紅了臉。
“哈……哈啊……”
“婊子,”男人再次湊嘴,剛喘了兩口氣的哲受不住地推男人的大腦袋,被抓住手連親了十來口,“大婊子,心肝兒,爺想死你了,想你想的睡不著,天天雞巴疼,你摸摸,”哲的手被牽住覆在某處,鼓鼓囊囊的超大一包,“看見你第一眼老子就硬了,娘的,好幾次想沖過去把你扒光了,架起來干。”
在人不少的影廳,被突然沖出來的男人扒光衣裳架起來干,光是想想就刺激的不行,然而越刺激雞巴越疼。
哲的性器偉岸程度不輸于操過自己的小狼狗,比大多數(shù)男人都要大,巨蟒困于狹小的鳥籠,沉睡蘇醒,伸個懶腰就到了籠子盡頭,被可惡的人類挑逗,身軀勃然膨脹,卻是鳥籠雖小卻堅韌牢固異常,任巨蟒如何沖撞都紋絲不動,反而傷痕累累。
哲痛的擰眉倒吸氣,“灝,閉嘴!”
戴了帽子,蓄了許久的胡子,沒想到被人這么快認(rèn)出來,灝欣喜若狂,如果不是哲痛苦的神情太明顯,他又要抱住人狂親了。
褲子褪到腿根,看著前后皆被鎖住的雞巴屁眼,灝說了句“等我”沖出隔間,沖到廁所門口,急剎車轉(zhuǎn)過身,“不許跑!”
哲壓根沒想過跑。關(guān)上隔間門,倚在門板深呼吸幾口氣,壓制洶涌的欲望,雞巴慢慢軟了下去,哲坐到馬桶。
有個五六分鐘,灝回來了,手里多了一把沒拆封的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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