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
“啊什么啊,說的就是你?!?br>
繩結(jié)一個不落剪開,晏溫給人按摩身體,凜買來的飯打開,哲吃了一口呸地吐了,“這什么東西,這么難吃?”跟蠢廚子做的簡直一個天上,一個地下。
凜悻悻,“這個時間只有這個了,”他猜到人可能吃不慣,但大半夜只有燒烤店了,傷著肯定不能吃烤的,他就買了份炒面,除了炒面還有,“面包餅干方便面?!?br>
“媽的!”軟軟的面包在哲的嘴里嚼出硬骨頭的架勢,賤人!賤人!敢打他,給他下藥,把他綁起來裝盒子,害他身體疼的要死,害他在外人面前出丑,害他吃狗都不吃的東西……
“賤人?。?!”
第二天,晏溫勸哲在房間休息養(yǎng)傷,哲不聽,天天躺天天躺,他又不是尸體,他行動不便沒關(guān)系,讓人扶著不就好了。
于是,劇組出現(xiàn)了詭異的一幕,一個頭戴帽子臉蒙口罩,外加墨鏡圍巾從頭包裹到腳分不出男女甚至很難辨認(rèn)出是不是活人的人,被攙扶著一步步僵硬地走入大家的視野。
有人問,“導(dǎo)演,咱接下來是要演人鬼情未了嗎?”
哲直挺挺坐進(jìn)椅子,剛一坐下又嘶地站了起來,屁股疼,屁股被彩帶長時間地束縛留下深深的勒痕,還有屁眼,他的屁眼稍微弄濕一下就能進(jìn)去的,卻被某個賤人二話不說就干還給他干到撕裂,賤人,賤人。
“什么垃圾椅子!”一腳踹過去,卻是沒留神閃了腰,哲更氣了,連把椅子都要跟他作對,“人呢,死哪兒去了?”晏溫的助理慌慌張張跑過來,“哲哥,你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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