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宵魄,起來!」

        厲聲叫喚加上一陣劇烈搖晃迫使宵魄睜開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印入眼眸的是一個人影,因背對著光線而看不清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總算醒了。」他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。

        宵魄一GU腦兒地爬做起來,用力喘著氣,剛才的畫面仍舊歷歷在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我五歲時發(fā)生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永遠忘不了那兩個魔族是如何讓溫柔和藹的媽媽發(fā)出悲鳴,以及當時爸爸充滿恨意的視線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發(fā)生後的頭幾年,爸爸每天像發(fā)了瘋似的沖去找天依長老,不論哭著請求,或是吼著威脅,只愿讓媽媽的靈魂得以投胎。

        盡管長老不斷強調(diào)被業(yè)火燒盡的靈魂無法復原,他卻完全聽不進去,依然故我的鬧得長老J犬不寧,對我更是連看一眼都懶。

        耐X終究會被磨光,長老賞了爸爸幾個巴掌,臭罵了他一頓後,爸爸才停止一切荒謬行為,逐漸回復正常,并將重心放在栽培我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告一段落後,日子卻沒b較好過,每天等著我的是排山倒樹而來的訓練,若是沒完成就不準吃飯,夜晚還得面對噩夢糾纏,媽媽的Si亡和爸爸的哭喊聲一次又一次在夢中重復上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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