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難不成您覺得那批軍隊是來郊游的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是那個意思,但也有許多其他的可能X啊!畢竟首先,我們兩國間已經(jīng)有十多年沒發(fā)生過沖突;其次,若是真有其事,國境上的守軍不可能毫無所覺,而且假如他們真的發(fā)現(xiàn)有敵人來襲,肯定也會派人來警告我們?!?br>
        薩格費嘆了口氣,試著以僅存不多的耐心向村長解釋道:

        「村長,我曾跟隨過我國某位已逝的將軍很長一段時間,我能說,這世界上沒有多少人能b我更了解何謂戰(zhàn)爭。請相信我,戰(zhàn)爭的爆發(fā)時常是毫無預(yù)警的,而且被侵略的一方,要是平時就缺乏警覺心,可能在察覺到突襲的同時,連逃跑都來不及就被全滅了,坦白講,我認(rèn)為貴國的邊境守軍早就過於松懈,我不認(rèn)為面對合眾國大軍的突襲,他們還有任何生還的可能。再退一步來說,就算真如您所言,有幾名邊境守軍僥幸逃脫了,他們也很有可能選擇直奔首都或最近的軍隊駐紮地來向高層示警,而不是選擇先警告周圍的村子避難,因為如果是我,我就會那麼做?!?br>
        只不過,在薩格費聽說實際領(lǐng)軍的人是誰後,他對於後者發(fā)生的可能X并不抱持太大的希望,只是關(guān)於這點,他并沒有說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聽完薩格費的分析,村長一臉苦惱地抓著已經(jīng)十分稀疏的白發(fā),苦思許久才道:

        「也許你說得有理,但如果我讓大家去避難,結(jié)果消息卻是假的,那要怎麼辦?今天可是重要的冬至慶典啊!要真是假的,我又要怎麼給村民們一個交代?」

        一聽村長苦惱的竟是這種地方,薩格費再也壓抑不了心中的怒火,用力一搥桌面大聲吼道:

        「都這種時候了您還在乎這些芝麻小事?您難道都沒考慮到要是這是真的,後果會如何嗎?到底是人命重要還是慶典重要?還是說您只是怕扛責(zé)任?不然這樣,一切的責(zé)任都讓我來扛,這總行了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對於薩格費的無禮,村長脹紅了臉道:

        「笑話!你以為我不敢扛這責(zé)任?而且你說得倒輕松,責(zé)任由你來扛?我倒是想問問你能怎麼扛?如果我讓村民們?nèi)ケ茈y,結(jié)果到最後卻只是虛驚一場,到時候,難不成你還能讓今天再重新來過一次?蛤,你說??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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