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後第二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屑紛飛,溫德爾正在將砍下的原木鋸成適合背負下山的長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也許已經(jīng)恨我恨到極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溫德爾一咬牙,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加快,但是今天不知怎地,他卻總是鋸不好。這份工作他明明早已做過不知道千百回了,只是這一次,他卻無法像以前那樣準確而快速的動作,導(dǎo)致鋸出來的原木段不是太長、就是太短。

        信不信隨你,不只是你,對我來說,這也是件無可奈何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該Si!」

        溫德爾低聲咒罵的同時,右拳用力砸在堅y的原木上頭。盡管隔著一層麻布手套,名為疼痛的感覺還是確實的傳到了手上。理智上,溫德爾知道這就是疼痛,但是他空空洞洞的心,卻好像已經(jīng)無法理解何謂痛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悄聲嘀咕道: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的無可奈何和我有什麼關(guān)系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聽見了溫德爾的咒罵,附近伐木隊的隊員本能地轉(zhuǎn)過頭看了看他,接著彼此對望了一眼,露出有些無奈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冬至後第三天,一如往常,溫德爾一早就和伐木隊一起上山了,但在經(jīng)過通往山脊前的岔路時,溫德爾卻和前一天一樣,罕見地沒有脫隊去做喬安所謂的「天氣預(yù)報」。這時,領(lǐng)頭的喬安忍不住轉(zhuǎn)頭瞥了默默低頭前進的溫德爾一眼,并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    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