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掙扎著起身,腰部和后穴的疼痛讓他的動作頓住,就像是被千萬只螞蟻鉆進(jìn)去了一樣,惡心難受的讓他無法忍耐。

        將衣服蹭滿地上的灰塵,少年才重新穿好衣服,赤著腳離開房間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重的背影看起來像蒙塵的珍珠,明明已經(jīng)很臟了,還是遮不住內(nèi)里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不那萬人騎嗎,看那樣子,估計(jì)又被人拖哪輪了?!闭f話的男人微撇著嘴,小眼睛里猥瑣又羨慕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恍若未聞,雖然面無表情,但眼角的一顆紅痣?yún)s不無情,收斂著無邊欲望,排斥著一切清白,勾的人心癢難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裝什么裝,一股子騷勁!”見少年不理他,小眼睛的男人咧嘴罵著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終于回到他的牢房,簡陋的房間不到十五平方,墻皮脫落到一半,水泥地也坑坑洼洼。房間里只有一床一桌,和一個(gè)破舊生銹的水龍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擰開水龍頭,用手掬著一滴滴的水,攢夠了半捧,少年洗干凈沾著污穢的臉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姐對他說,人活一張臉,就算死了,臉也要干干凈凈。

        盡管這張臉帶給他無盡折辱,但姐姐的話,他還是會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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