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談一邊腹誹張儉,一邊將海桑拉起身放置在大腿上斜坐著,手指不安分伸進褻衣里頭,揉搓兩顆乳珠。那里還很生澀,軟得要命,搓了許久才漲起幾分,然而只拿指肚一摁就立時癟回去了。李世談玩得饒有趣味,掀起褻衣下擺,將邊角塞進海桑嘴里,叫他用牙咬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爺是誰么?”李世談很自然將海桑攏在自己胸前,靠著暖和的頸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?!焙I:吨e。微微搖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是誰也敢前來作陪?你二爺位高權(quán)重,又如此用心良苦,得罪得起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自然是得罪不起。哪個也得罪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壞就壞在張儉前腳才離了京城,小王爺后腳就跟著邁進了妓館,指名道姓要海桑作陪,顯然是奔著尋釁滋事而來。館里的主事左右一衡量,立時便有了將眼下更得罪不起的一位爺來先應(yīng)付過去的主意。到時候等張儉回來了,再怎么咽不下氣去,也是二位爺之間的私事,波及不到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前特意囑咐了,叫他好生伺候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怕有何用,橫豎一條賤命,又不由得我做主……”海桑抬手摸上李世談的額發(fā),彎起眼角,做出脈脈的溫情,“更何況……我既已上了爺?shù)拇?,那今夜就只是爺?shù)娜肆?。別的不敢多想?!?br>
        兩只眸子盛了清淺的池水,不知何時漲起怯意,看一眼,便燙著似的收回去,過后仍藕斷絲連地勾著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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