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松了口氣,李公公又瞧太子于一間外表清雅的楚館中停下,沒半分猶豫,直白地往里走去。再細瞧,李公公發(fā)現(xiàn)太子進的是一間南風館,里面伺候的全是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頓時眼前一黑,要開竅,也別開得這般深,李公公連忙提起衣擺,急忙往南風館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謝以珩在此停下,起初因此小樓的裝潢風格獨樹一幟,透過竹簾能瞧見大廳的半分角落,坐于桌上的沒有嬌媚的女子,只有歡笑的男子。他們勾肩搭背,舉酒杯互飲,或靠在另一男子懷里,細聲細語同對方說著貼心語。

        剛開始以為是間茶館,但茶館開在長榮街,有種勛貴落戶于熱鬧的東市里的錯誤感,不符合常人認知。謝以珩熟讀書篇,雜書也看過不少,明白這看似茶館的地方,與其他小樓沒什么區(qū)別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伺候客人的地方,只是讓男子伺候賓客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似找到地方,謝以珩掀竹簾走進,自帶的光華與極佳的容貌吸引了不少注意,也有認知他的人面露驚訝,似不解太子為何出現(xiàn)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沒有規(guī)矩不準太子入青樓楚館,作為官員的人不會去得罪頂頭掌握一切的大人,只會轉頭讓老鴇去招待,叮囑句“貴客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鴇得了叮囑,又瞧這官員臉色,自然能猜出這大概是那位公侯世家的公子,對待錢與金蛋,老鴇看得比誰都要尖,其熱情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謝以珩站在大廳,環(huán)視陪侍的男子,鉛粉貼臉,極顯白皙,但嬉笑間可見臉上紋路,上升的年齡在此外露。謝以珩垂眸瞧自己的手,指節(jié)修長又骨節(jié)分明,指腹處并非沒繭,裹著厚厚的筆繭與練長槍時的武繭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有他們那般嬌嫩,不過這也正表示,謝以珩并非以色侍人的小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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