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鴇被這血腥場合嚇得捂住嘴,壓下將出的驚呼聲,回緩起伏的氣息,同主事人謝以珩商量:“公子,這位并非我南風館的兔兒,是東家請來的客人,大概在屋內(nèi)待得無趣,想著到外處走走,哪想驚擾了幾位大人。”
謝以珩未理會老鴇,挑起美人垂落的發(fā)絲,放在鼻尖輕嗅,濃郁的重香,并非杜衡蘭草之香,大概是南疆自帶的香料。
“客人?送給誰,作禮物?”謝以珩將已認命的美人按在懷里,對方比他高上些許,不似其他兔兒那般嬌媚,卻能牽動謝以珩平靜的湖面。
話音才落,體貼的李公公笑著走上前,伴著刀身還抵著血的暗衛(wèi),同老鴇說:“開個價吧,你該高興的,公子能看上這低賤的客人。”
無論是誰,非圣人天后,李公公認定京城沒哪位客人,能與太子比高貴。
老鴇還想再掙扎,可刀身已橫至她脖頸處,痛感從那處傳來。她恐懼又求饒地看向謝以珩,希冀他能高抬一手,可謝以珩只顧著入手的美人,哪有半分余光分給她。
身后心善的貴客托兔兒送來提醒,勸老鴇無論如何都不要沖撞這位貴人,既然貴人想要,那便是你和你東家的福氣。
即使不知對方確切身份,可有了貴客的提醒,老鴇無奈退讓一步,同李公公商討南疆美人的價錢,為求得貴人的原諒,她特意將價錢壓得低。
可惜,李公公不吃這套,以高價買來,錢貨兩清,不可二度打擾。
謝以珩沒興趣看接下來的交易畫面,牽著美人的手往外走去,被強行拉離時,美人轉(zhuǎn)頭瞧堵住他的大茶壺與老鴇,他們?nèi)即诡^不再追捕他,似乎他擁有了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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