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纏的空隙中,謝以珩安撫道:“別怕,很舒服的?!?br>
話如盜花的惡賊,又似引誘他人的阿修羅。美人無法分清,只能感知摩搓陽具的力度加快,馬眼被扣得溢出不少清液。又隨著快感的堆疊,那物件居然來了感覺,出液的預兆越發(fā)明顯。
一想起那東西的骯濁,美人怕得掉出眼淚,雙手往下去阻止。但無法,只能眼睜睜瞧著馬眼被抹開,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液體,以及釋放時涌上濃重的快感,身體被重重癱在虎皮上。
美人呆看著,那纏上手指的不是骯臟的腥黃尿液,而是白濁的液體,黏著般不舍離開修長的指尖。它們滴落,也只是流淌在掌心,順著紋路匯聚到中心,聚成小洼。
謝以珩低頭去聞,味道不重,車廂里熏香與香料味過多,遮蓋它的味道,無法探究出南疆人的精水與中原人有何不同。
望著玉液般的精水,耳畔身下美人輕微的喘聲與啜泣,以及不懂但大致猜出的話語,他在抗拒,抗拒發(fā)生的一切??芍x以珩不容許他逃避,捏住美人的下巴直視自己,指腹的精液涂抹在唇瓣,或滴進嘴里,或順著流下,淌于下巴,從頸部經(jīng)過喉結。
白濁的液體與他冷白的膚色,相稱,又添了絲煙塵味。
這污濁的液體,在美人的映襯下,顯得獨一無二又價值連城,謝以珩被勾得俯身去吻,將吻時廂門被敲,傳入李公公的聲音。
“殿下,到了?!崩罟故子谇笆?,車廂門打開時,有情色腥膻味傳來,里面的熱度有些過于高。
謝以珩下馬車,車前是間小房,躲在深巷里,無法放在明面的東西。門口只一嬤嬤走出,得了李公公的吩咐前來迎候,雖在宮外,但言行舉止無不象征她曾經(jīng)歷的人生,規(guī)矩又嚴肅的地方。
眉目低緩,也遮不住被富養(yǎng)出來的慈祥,在謝以珩面前,垂下頭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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