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來是他教時許,懵懂地學(xué)著了解身體,了解性事的每一處。不知齊嬤嬤怎么去教,教了時許什么事。
謝以珩有些好奇,但未去嘗試,因為監(jiān)國的他,實在太忙碌,整日腦海轉(zhuǎn)個不停,偶爾空閑也得去太子妃那兒坐坐,坐出個子嗣來。
終于不忙了,圣人也因此回了京城,帶著滿臉的愉悅同略顯疲倦的兒子對視,加上擔(dān)憂的天后。這次不用天后說,圣人也自覺地減輕謝以珩身上的負(fù)擔(dān),分出些落在齊王與新入朝的七皇子身上。
閑了下來的謝以珩再次躺在政事殿里,翻看呈上的綠色奏折,他現(xiàn)在不覺它們無趣,只覺好玩。
因為這問好奏折里,不僅包含他們對圣人的贊美與喜愛之情,還順帶給對頭上了點眼藥,甚至將對方七歲尿褲子的事都說來,多大恨呀。
謝以珩翻看誰上的,一瞧,那政敵同他年幼相識,又同娶一對姐妹花,互作連襟。
“嗯?!敝x以珩微點頭,這事確真,不可能有假。
左右閑的慌,謝以珩有時跑到后院去,瞧那些美人費盡心思的討好,垂眸在她們耳旁道了些好話,誘得她們歡喜連連,像個稚子一般。床事上也嬌羞得很,想來瘦馬的死亡讓那些官員嚇了膽,不敢再往上孝敬倌倌。
可這嬌羞青澀起來,謝以珩又沒得教人的心思,短短度過春宵后,便落冷她們,只專注讓太子妃有嗣。
多出來的時間,謝以珩直接花費在關(guān)雎宮里,不去尋歡愛的走入,能瞧關(guān)雎宮內(nèi)宮人沒其他宮殿那般拘謹(jǐn),他們散漫又歡樂,似將此處當(dāng)作安身地。且關(guān)雎宮的主子又深得殿下喜愛,底下人不敢欺辱,他們落得干凈。
曾經(jīng)想著教時許官話,謝以珩這便執(zhí)行起來,一字一句的教授,用手,用唇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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