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熱,爸爸……”“唔,好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交疊熱燙的氣息伴著女孩天生嬌婉的體香,每落下一個帶著鉤子的纏綿氣音,姜封頸后的雞皮疙瘩就暴增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醫(yī)生……咳,”剛啟唇說兩個字,姜封才察覺自己的喉嚨有多干澀沙啞,他仔細(xì)咽下口水潤了潤嗓子,不得不繼續(xù)用仍然嘶啞的聲線安撫道,“醫(yī)生馬上趕到家了,到家,珠珠就好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藥物強(qiáng)行勾起的春欲令姜宜珠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,深陷蘼蕪幻境的她隱約聽懂了,這是欲望沒法立刻得到滿足的意思,于是突然就委屈起來,對著懷抱的主人嗚嗚哼哼地微喘低吟: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不了了,我……唔……等不了……”“求,求你了……等不到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向來驚人的自制力也快被這一句句婉轉(zhuǎn)軟綿的嬌聲擊垮,姜封不忍心放開被藥物折磨到滿面醉紅、渾身粉汗的小姑娘,卻又下意識想遠(yuǎn)遠(yuǎn)逃開。

        因為他快受不住了,真的快受不住了,他被姜宜珠坐在大腿上的飽滿肉臀上上下下蹭來蹭去,那毫無章法的摩擦甚至稱不上嫵媚勾引,可每次隔著衣物布料若即若離的接觸,都無疑在刺激著他身體器官的每一根神經(jīng)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珠珠……你……再忍忍,很快到家了,珠珠?!币痰姆置魇撬柘滦顒荽l(fā)的那根玩意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好壞……”委屈中的姜宜珠根本聽不進(jìn)去,“你怎么不幫我,唔,不肯幫我……太壞了……唔額,太壞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說著,竟微張水潤泛紅的嘴唇,埋頭一口咬住姜封的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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