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性蕩開的姜宜珠粉腿大敞,如被抽了筋的小動物,愈癱愈軟,陰戶也毫無抗拒,承受著那根中指強勢的侵凌。

        從未體驗過的陌生與恐懼席卷而來,她怕得四肢戰(zhàn)栗,腳趾緊蜷,可胡亂抓緊男人肩頸時,熟悉踏實的溫暖木香又掃進鼻息,她貪婪汲取著后調里的雪松香,才在背德的快感與痛感間得到一隅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體內的手指似中途遭遇什么阻礙,驀地停滯不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爽意莫名吊在半空,姜宜珠不解地挺了挺腰,清晰感受到那只手雖眷戀不舍、卻異常堅決地拔了出去,在洞孔發(fā)出微不可覺的“?!币宦?。

        下體猝不及防的空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為什么……為什么停下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一次啃咬上爸爸的側頸,胸脯來回磨蹭著歪斜的領帶,不依不饒哼唧出聲。

        隱約間她聽到爸爸膛腔微振,響起一聲克制的嘆息,而已抽出的手指換作溫厚的大掌,不再朝內侵驅,卻是再度撫摸恥骨,包裹上那顆微微腫起的花蒂。

        電流般的刺激從小肉豆散至全身,沖向腦顱,她雖困惑于爸爸突然的變道,但還是誠實臣服于陰蒂的快感,在車子停穩(wěn)前,已從嬌洞里散出更多更澎湃的露水,淋濕腿下那套矜貴整潔的西裝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封憑著理論經驗讓姜宜珠高潮了一次,幫她暈開些藥力。到了家,立刻把女孩交給家庭醫(yī)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把自己鎖在屋里自行解決一回,賢者時間一會兒,重新?lián)Q好干凈衣物,下了樓,他一眼對上雙手舉著藤條的姜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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