昂貴的金屬皮帶扣半掛空中,荒唐顛倒,姜封膨大的性器與下腹緊得不能再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屢次想?yún)柭曌柚菇酥榈暮[,可垂下眼時,卻見那名不懂章法的兇徒,以馴順的姿態(tài)埋在自己腿間,兩手上下起伏,霧蒙蒙的眼鋪滿令人疼愛的脆弱和無辜。

        分明是她殘酷地折磨、蹂躪著姜封的欲望,到頭來,反倒姜封更像十惡不赦的加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珠珠,”他說一句話要緩上許久,才不至在女兒面前發(fā)出更罪惡的喘聲,“你放開,聽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宜珠掛著淚豆子不理人,雙手一味按揉、套弄著堅硬而很有重量的粗棒,仿佛一心想討大人夸獎的小朋友: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這里嗎?嗚嗚……別人可以,我也可以的……爸爸單是懷疑我戀愛,就那么生氣地打我的屁股……為什么…為什么爸爸自己卻要談戀愛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封被女孩的嗚咽聲惹得下身更脹,一根通天巨棒甚至在褲中突兀地彈跳了兩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勃然的欲望間,五感都遲鈍起來,以至于尖利的高跟鞋聲都快傳到門口,他才驟然回神,第一反應是拉起蹲在腿間的女兒,第二反應是打理好自己并不適合會客的穿著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兩件事都沒做成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姜宜珠順著辦公桌下的空隙爬跪進去,怎么拉扯也不肯出來,寶貴的分秒迅速流失,姜封來不及提褲子打皮帶了,只能雙腳蹬地,順勢把辦公椅滑近桌子,以此遮擋外來者的視線。

        千鈞一發(fā),高跟鞋已停在門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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