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封聽得火又冒三分:“現(xiàn)在訓不動你了是吧?”
紅著小兔眼的姜宜珠不服氣,因為背對著看不見爸爸冷下眉沉下眼的表情,不覺膽大了幾分,開始掙動后脖想跑。
換來的則是姜封再也無法壓抑的怒氣:“你以為我今天揍完你了?”
說罷也沒等小孩反應,就像圈抱起一節(jié)木頭樁子似的把人攔腰夾在一側腋下,幾乎是拖著人走完后面一段路。
姜宜珠懷疑肋骨都要被勒斷了,她如同大號玩偶被扔進車后座,縮著屁股怕得打顫,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姜封挾著暴風,很快從另一側車門坐進來。
整個車廂頓時因男人太強勢的氣場顯得逼仄。
男人還沒坐定,二話不說把人往腿上一帶,姜宜珠就這樣毫無還手之力地被一只大掌粗暴制服,整個上半身被壓趴,如捆起來的獵物,被迫伏在男人隔著西裝褲仍釋放體溫的強壯肉體。
她甚至感覺連前面阻隔駕駛室的車隔板都還沒有完完全全升起!
這應本就是男人的目的:若有若無的隔板縫隙,是他故意留下的無法證實、也無法證偽的懸念。對受罰者而言,不知自己的無助窘態(tài)有沒有被旁人看到、又到底被看到多少的感覺,可以很好地增加接下來懲戒的羞恥度,讓受罰者在每一回被狠狠收拾屁股的時刻,都不得不陷入疑神疑鬼、憂心自己正被窺探、被監(jiān)視的狀態(tài)。
“唔……不要……”
姜宜珠奮力想抬頭確認隔板有沒有關緊,以便說服自己前面的駕駛座上根本沒有什么薛定諤的視線投射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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