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封這時抽出埋在小逼里的手指,帶出黏連晶亮的淫液。
姜宜珠下體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突兀的空虛,龜頭突然貼住逼口,開始上下磨起陰唇軟肉。
她打了個寒噤,發(fā)出羔羊般示弱意味的一聲哭噎。
“想什么呢?”姜封居然笑了一下,盡管這在姜宜珠聽來比暴怒的訓斥還要令人膽寒,“熱身結束了,總該上正餐的?!?br>
他沾滿汁液的手繞到姜宜珠背后,三指并用,一顆、一顆解開胸罩的鉤扣,把一雙被捏出掌印的乳房釋放出來,又將上衣推高,在姜宜珠的手肘處,連同自己的領帶打了個利落牢固的結。
明知這一切總該來的,姜宜珠卻還是慌了。
她以這樣幾乎全裸的模樣被爸爸壓在身下,任由他灼燥又亢奮的目光一寸寸逡巡,似要將每一處肌理和皮肉都吞吃入腹,連渣子都不留。
可她雙手捆縛,兩腿被男人阻擋動彈不得,只能停留在最適合挨肏的夸張角度。
待宰的小動物毫無招架之力,只能絕望地呢喃:
“不行,還不行,我不要了……”
姜封用手扶著膨脹硬挺的莖身,濡濕的龜頭上下滑掃穴口,享受著兩片瑟瑟肥唇諂媚的迎接和包裹,在反復摩挲中,馬眼甚至不經(jīng)意地掠過露出小頭的敏感陰蒂,很快把不經(jīng)撩撥的小豆豆擦得發(fā)紅腫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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