碩莖不顧層疊騷肉的纏夾,固守精關(guān)長驅(qū)直入,兇猛加速的抽插間,把穴口一圈媚紅軟爛的花肉掀翻出來又捅懟回去,每回都能把飽受欺凌的小穴操出一下下“嘖嘖”的響亮嘬水聲。對女孩初次挨操的憐惜,通通化作骨子里更強更烈的控制和凌虐欲,恨不得把所有體位都帶著她品嘗一遍,讓她滋滋淌水的小嘴兒永遠只記得他的形狀,永遠只能對著他的雞巴敞開發(fā)浪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是個禽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要壞了…要捅爛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宜珠或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說些什么。她掛在半空,被操得骨頭都散了,卻根本逃不得。一雙小腿則像失控的部件,只能搭在男人的肘彎上隨著肏弄無助地甩動,連同腳心也奴顏媚骨地悠悠蕩蕩。她想撕打面前卑劣狡詐的男人,可倘若這時抽回勾緊脖子的手,那么全身唯一的支點,可就只剩下那根興風(fēng)作浪的雞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別…別捅了……嗚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封臂力雄武駭人,托舉起姜宜珠來毫不費力,幾乎是抱著姜宜珠,從床頭一直操到房間的所有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處女操起來太舒服,盡管額頭和胸膛已亢奮得熱汗淋漓、抓著臀瓣的手掌都濕漉漉地打起滑,他也依然滿身是力,恨不能把姜宜珠操到地老天荒,操成只屬于他一人的性愛玩具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宜珠偏頭時恰巧瞥見窗上倒映著與爸爸緊密交媾的場景,更看見自己隨操奸而轉(zhuǎn)著圈亂晃的腳心,還有被顛出一層層波浪的頭發(fā),簡直一副活該被男人抱著操爛的放蕩樣子。她怪自己太淫賤,更怪爸爸變本加厲的殘忍奸弄,明明才被強制開苞,才被那根雞巴捅出了血,可爸爸一次比一次操得兇,連體位都帶著不加掩飾的凌辱……她床事上道行太淺,沒能從男人眼中炙熱的兇殘中,體會到更深層的、變質(zhì)的占有欲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種懸在樹上隨時墜地的羞恥和緊迫感,令她勾在男人頸部的手越抓越緊,指甲都報復(fù)性地掐進硬挺皮肉,甚至留上幾道細小的血印,而性交時身體針扎似的痛感,反而變異成了催情劑,激得姜封牢牢托住姜宜珠大幅暴插,越操越猛,越捅越快,不出片刻,少女大腿和臀肉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淫艷痕跡,指印和卵蛋摑肉的烙痕交錯,甚至有幾處浮出澀情不堪的青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啊……疼……好…好撐……太…深…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騷叫聲被撞出喉嚨,碾得變調(diào),一字一字地往外蹦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宜珠敞著下邊的小嘴兒挨操,終是放棄反抗,最后的念頭只有拼命壓抑一聲聲被操出來的浪吟,奈何她每一句蹦出的淫叫聲,壓根不經(jīng)大腦,全是本能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出女孩強忍的心思,姜封邊猛烈打樁,邊叼住女孩的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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