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,難受死了,嗚嗚嗚……你怎么打那個(gè)地方嘛,怎么辦,怎么辦,好癢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說實(shí)在的,利坦根本沒從母鹿能變成女人的震驚中走出來。但天然的劣根性驅(qū)使著他什么都不要說、不要問,哪怕眼前一切只是場貪歡的春夢,怎么也要先讓饑渴難耐的自己過過癮。
他扔下皮鞭,單腿跪地,跟欣賞傳世名畫般,打量著小雌鹿撅高沖天的屁股,緊接著用一根布滿粗糲繭子的手指頭,簡單粗暴地順著女人大腿根,直接摸到饅頭屄濕滑一片的軟肉上。
“嗷嗚嗚??!”小母鹿騷得呦呦直叫,利坦都沒分清這是人的叫聲、還是鹿的叫聲。
這才一根手指而已,波維安的小屄竟已經(jīng)被玩得受不住,抽筋似的一縮一縮,仿佛恨不得把主人的手指絞緊、挽留在里面。
“不是你自己說癢?”利坦觸摸到一片女人特有的黏膩,頓時(shí)沉溺在這種蠱惑人心的溽熱手感里,他胯下軟趴趴的那根肥屌,簡直像個(gè)糟糕透頂?shù)拿^小子,登時(shí)就跟著不要錢似的充血膨脹起來,很快在腿間支起帳篷。
他面朝著肉屁股沉沉地粗喘一聲,食指和無名指左右掰開小屄兩邊嘟嘟的粉肉,中指探向花心處,來回細(xì)致地摩擦起來:“主人給你止止癢?!?br>
“啊……主人……主人……”波維安先覺得下體一涼,原來是陰戶緊閉的肉唇被主人強(qiáng)行剝開了,以前藏在母鹿皮毛里的小穴跟周遭的空氣密切接觸,激得她忍不住左右搖擺,呻吟哀叫。
而緊接著最細(xì)膩脆弱的花心中央又是一瑟,主人那只帶著老繭的手,上下、左右摩挲著柔弱不堪的媚肉,一會(huì)柔和打圈,一會(huì)魯莽滑動(dòng),簡直像磨在細(xì)碎的硬石子上,又疼又硌又癢,“主人,不行,不行了,好像更癢了……啊啊……”
“真是個(gè)小賤畜?!?br>
利坦的手指仍在穴心來回把玩,將兩片乖巧守門的陰唇磨得東倒西歪,楚楚可憐,而蜜道里取之不盡的淫水滋潤著他滾燙的指肚,哪怕沾上一點(diǎn),就跟染上誘人沉淪的毒藥一樣,勾著他的指頭越發(fā)放肆粗暴地討伐、進(jìn)犯,險(xiǎn)些要將這一坨委屈巴巴的粉紅穴肉都磨腫磨爛。
“手指不行?小騷畜牲還想要什么?”他雖然在問,但根本沒等對方的回答。利坦就著半跪的姿勢突然俯下身,整張臉都湊近小雌獸又圓又軟的胖屁股,他的高鼻梁頂在屁股尖,灼熱如火星子似的氣息立刻撲在臀面:“試試這個(gè)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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