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來的是長發(fā)被人一把扯住,她“唔”的吃痛一聲,被迫高揚(yáng)起頭,而粗鄙不堪的大掌不要命似的“啪啪”往俏臉兒上招呼。
“他娘的賠錢的小賤貨!找死還要臟了老子的地兒!”地主沒吃著人,哪怕對方衣不蔽體的易碎樣子實在蠱誘,也氣得雞巴都萎了,等把女人摑到嘴角都滲出一縷紅血,便罵罵咧咧地撞門走了,“你他娘給我多吃幾口飯,胸脯子瘦得更個雞崽兒似的,媽的……真是晦氣……”
后來文小釵依然想死,方法是絕食,把臉埋進(jìn)載滿水的臉盆子,或砸碎了鐲子往腕上劃,可每回都被宅中看家的雜碎們撞上,再換來無數(shù)次扯著頭發(fā)“啪啪啪”痛挨耳光,以及最后一通屁股和乳肉上恥辱至極的玩弄猥褻。
雜碎小卒們知道不能真把這勾人的小娘子如何,沒開苞的那處小緊屄是留給他們家主子享用的,于是只能在體外過過手癮,待把人胸前高翹的果子捏得水紅腫脹,又將腿根間肥嘟嘟的花唇肉玩得潮濕軟爛,才一步三回頭地離了:
“小娘子,下回找死時,別讓爺幾個碰上了,哈哈哈哈……不然玩到你兩腿兒打顫,扭著小腰求爺們挨個騎上來肏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衣衫破碎癱在地上的文小釵懂了,死還是要死的,但千萬別再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困在土地主私宅的日子不長,還沒完成她的求死大計。而等被又一個陌生男人領(lǐng)走時,文小釵趴在人背上目測了一路他的身量體格——比人販子和奸地主還高大、還壯碩,渾身上下硬邦邦的,硌得生疼,嗅一嗅,似乎衣料上還沾著點讓人心顫的血腥味。
如果要死,一定要躲著他,不然被他一耳光扇在臉上、一巴掌掐在胸上,肯定會是比死還要痛的事。
尋死計劃又夭折了。但預(yù)料中狂風(fēng)暴雨的扯頭發(fā)扇耳光都沒來,小動物的直覺讓文小釵認(rèn)為,這個男人可能不太一樣,于是在無助的怯懼之中,竟還生出點很矛盾的勇氣,她好像感受到一點能從田為衡手中搶回剪刀的錯覺。
……結(jié)果還是被打了。但好奇怪,不是像對待失卻尊嚴(yán)的賤奴般揪著頭發(fā)掌摑,而是跟小時候的教書先生一樣,揍了自己的屁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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