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金紋屏風,足以遮住所有宮人朝殿內(nèi)窺伺的視線。

        趙敬站在殿門口,看不出表情,可小徒弟隨侍在身邊,卻分明感受到自己的師父連手持的拂塵都在微微發(fā)顫,若再細細去瞧,實則那身綢緞袍子都已浸滿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干爹?”小太監(jiān)不敢高聲語,只敢小聲關(guān)切。

        趙敬被叫回了魂,卻仍覺兩股戰(zhàn)戰(zhàn)。張了張口,沒做應答,只是瞥去一眼,示意徒弟噤聲。

        趙敬心里苦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妄猜那位的心思??煞讲诺钪信c那位不經(jīng)意的對視,足以讓他生出活不過今晚的直覺。

        宮庭內(nèi)已許久不用龍涎香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尊寶石熏爐影影綽綽地冒著輕煙,散發(fā)出旖旎甘甜的,乳香樹的氣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趙敬的主子……哦不,是整個皇宮,整個天下的主子,此刻沒心思理會案上層疊的奏章,而是正以極其可疑的姿勢跪坐在榻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她的腦袋埋在榻上男人的兩腿之間,隨著吞吐的動作一上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玄冠高束,朝服齊整,唯獨腰間一根紫第玉帶松垮垮地歪斜著,胯間景象猙獰張揚,極其不得體地露在褻褲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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