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完課,景深就從開著的后門溜出去了,今天不回家,他決定叫上幾個狐朋狗友喝喝酒,什么?你說小太陽人設(shè)就不能借酒消愁、去酒吧了?景深選擇捂上耳朵,不聽444的嘮叨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能夠不走劇情,路人甲早就饞去酒吧很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20年,僅有一次還是高中結(jié)束后,散伙飯開在了KTV,景深在酒吧門口,馬上就被當(dāng)時21歲的竹馬陸如玉逮回去了,想起他,景深磨了磨牙,真是討厭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吧很吵很鬧,燈光閃得景深眼睛疼,狐朋狗友帶著小少爺?shù)搅税g喝酒,這次沒有人來逮走他,景深一杯又一杯,喝的很是痛快,活了20年,還是第一次能夠毫無限制地碰到酒,444的勸告全被景深屏蔽,他是真開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夜,三個男人在景家別墅外面面相覷,他們都沒有等到深深。

        狐朋狗友收到陸家叔侄的電話時,被酒精麻痹的大腦才清醒幾分,“景深?景深?陸總他們來找你了?!彼麄冏淼钠呷澃怂兀眭铬高€大舌頭,好不容易說清楚,才看見景深已經(jīng)喝醉過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幾分鐘后,他們在攙扶景深出酒吧門口,男人們就全都殺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醉酒的人也會趨利避害,面對這兩個男人,利落交出景深就醉醺醺繼續(xù)玩去了,景松峰和白微知道景深安全,也就掛掉了和陸家叔侄的電話,他們坐在客廳沙發(fā)上,對面就是蕭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深深,回我家好嗎?”這是陸云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深深,跟我回去好嗎?”這是陸如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們兩個都好煩,我自己沒有家嗎?”這是景深。

        醉酒的小少爺打落兩個男人牽著他的手,本來喝完酒就熱,這兩個男人不識好歹還牽著他,真是可惡,“我才不跟你們兩個回家,”聲音逐漸變小,“一個晚上嚇唬我,一個夢里面欺負我,”景深招呼來一個出租車,打開車門前還不忘丟下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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