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亞歷山大的離開,我跟著幾個熟面孔一起搬東搬西,之所以對他們有印象,一開始就是種取暖的意味,因為他們都是跟我一樣後幾名的可憐蟲。不過後來,他們對我的態(tài)度如同前幾名的人一樣嘲諷,沒有多少憐憫心,這幾個月以來,我一直受到不友善的眼光看待,幸好我已經(jīng)習慣了,除了室友之外,我?guī)缀鯖]跟其他人相處得來。
「把那些抬出去?!蛊渲幸粋€nV孩雪莉開口,頤指氣使的對我b劃著。
我看著她,我想說些什麼,閃過腦海有b如鍋嫌壺黑注1:英文諺語,形容半斤八兩,而且我要用最夸張的嘴型與清晰到不行的英國腔,以反擊她那含糊不清的發(fā)音。但我終究一句話也沒說,我也沒有馬上動作。
「怎樣,瞪著我g嘛?最後一名總得多做點事情吧!不然來混吃等Si,還是來接受英雄救美的庇護?」
我還是一句話都沒說,雖然覺得有口氣吞不下去,但還是默默走到後頭。
走了幾步之後,突然眼前出了一道白光,下一秒是轟的爆炸聲響,如同炸開天地,在霎那間我以為我要瞎了,耳邊傳來此起彼落的喊叫聲,其中還能聽到雪莉的尖叫聲,一個男人大叫著:「他們來了?!?br>
然後是狂風怒吼,Pa0火聲轟轟作響,火光此起彼落從眼前閃過。
有人開始大聲指揮,我們每六分鐘就要有兩個人分別駕著一臺自動的馬車進前線,把一些補充的東西送達,如有看見傷兵則要送回。而物資的分配則由一個負傷的光頭魔法師幫忙,他說雖然廢了一只手,但至少還做得上這種微弱的工作,他一念咒語所有武器都在停在半空中,他一揮就全飛到車里,數(shù)量不多不少。另外,天上也有成群的白鴿和老鷹在幫忙傳遞東西,魔法師讓後背長出了兩只奇怪的能夠伸縮自如的手,負責應(yīng)付這些禽類。整個清澈的天空瞬間混亂起來,有無數(shù)的東西占據(jù)著天空的一角。
「你們的距離是調(diào)節(jié)過的,你們不會離戰(zhàn)場太近,怕場面過於混亂,等於車子與戰(zhàn)場間形成了一個屏障,車子基本上我有施加了一點魔法,但不是萬能的,你們?yōu)榱吮Wo自身安全,也不要離車子太遠?!沟却臅r候,魔法師三百六十度轉(zhuǎn)著如電風扇的頭,一邊告訴我們。
「小毛頭們,最重要的是,你們要視情況救人,戰(zhàn)場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珍貴的,你得要抉擇,能夠活得夠久的那一個。」魔法師最後把頭喬回原位,左右邊各撇頭一次發(fā)出喀喀聲,然後用銳利的眼神盯著我們看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前來支援的人變得愈來愈多,車子多開了幾輛,載回來的傷兵也愈來愈多。
我們這些等待的人,得要把送回來的人,分輕重傷三個層級放,分別由巫師進行治療。輕傷的如被砍了幾刀但未致命,很快地可以被醫(yī)治,就能再回戰(zhàn)場上。
重傷的是傷及重要部位,但看起來還有意識,沒有辦法被馬上醫(yī)治,但至少可能可以救回一命。至於那些救不回來的,糟一點會變成灰,好一點就成了某座山林里的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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