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(xiàn)在就可以試試,但我不保證你的眼睛會沒事?!?br>
        無奈的放下胳膊,托德又問道:“我們這是要去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屬于我們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到了地方,我會怎么樣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家伙,那得取決于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將頭重重落在了車板上,托德放棄掙扎般的將身體擺成『大』字的形狀:“好吧,為什么每次你都給我一樣的答案?”

        帶著善意的調(diào)侃,渾厚的聲音再次響起在他耳邊:“為什么每次你都要問我相同的問題?”

        向著對方比了個中指,賭氣似的翻了個身,感受著身下顛簸不平的道路,托德回想起這幾天的遭遇。

        從地窖中被帶出來到今日,已經(jīng)過去了七天。前三天都是在昏迷中渡過的自己,第四天醒來時就躺在這樣一輛馬匹拉動的平板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的這段時光,這個自稱哈金斯的男人就一直帶著自己在趕路,就連吃飯、睡覺甚至便溺,都不離馬車三步。這么長的時間里,眼睛一直沒有好轉(zhuǎn),即便偷偷掀開紗布,能見的也只是一片黑暗,唯一可以稍作安慰的是,大腦中的疼痛慢慢在褪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詢問過數(shù)次,雖然對方?jīng)]有告知方向和目的地,但通過光照和溫暖改變的方向,托德能夠分辨出馬車是在一路在向南行進(jìn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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