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契爾神色稍安,握著胸前的十字架行了一禮,退出了房間。

        托德看著女子消失的身影,坐回了座位,眼睛靜靜地看向桌上的信箋,良久未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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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兩天后,托德與西奧多的見面,被安排在了『姐妹旅館』。

        騎士團清空了旅館的所有人員,并進行了地毯式的排查,最后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『救濟會』的會長西奧多,騎著馬沒有攜帶任何武器,身邊只有一名隨從——喉骨,穿的依然像個打鐵的老工匠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著對方只有二人,托德有些意外,稍后哈金斯的耳語讓他皺緊了眉頭。

        暮西鎮(zhèn)中有許多行跡可疑的人,暗中靠近了『姐妹旅館』,他們打扮成行商、旅客,有些人甚至就是鎮(zhèn)中的居民。

        托德的面色看起來毫無波瀾,但坐在談判桌前的他,卻緊緊攥住了桌布的下擺。

        暮西鎮(zhèn)的發(fā)展太快了,來者不拒的移民政策和寬松無序的人口管理,給了這些間諜和暗探許多機會,潛伏并隱匿在鎮(zhèn)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坎伯蘭有句話說的沒錯,自己的確將太多時間放在了實驗上,忽略了一個領(lǐng)主最基本的任務(wù)——領(lǐng)地管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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