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(cuò),正是今天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泰倫斯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,將背靠在了墻壁上,看著手中的麥酒,自嘲的笑了起來:“我還有多少時(shí)間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獄卒看了一眼走廊盡頭的『水砂鐘』,低聲說道:“兩個(gè)小時(shí)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人打開了麥酒的瓶塞,抿了一口,舉起酒瓶朝牢外致意:“老伙計(jì),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,我可以……好吧,我沒什么能夠給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獄卒搖了搖頭:“有人叮囑,讓我照顧好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還沒等泰倫斯來得及詢問究竟是誰,走廊的盡頭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四名身穿黑袍的審判所執(zhí)事站定在了牢房的門口,其中一人發(fā)聲道:“泰倫斯,跟我們來吧?!?br>
        老獄卒顫抖的站起身來,小聲反駁道:“可是,還沒有到時(shí)候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執(zhí)事粗魯?shù)耐崎_了老獄卒,打開了房門,伸出手抓住了泰倫斯的臂膀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者用力掙脫了束縛,大吼一聲:“放手!”

        喝退了這些教會之人,泰倫斯抓起酒瓶,一仰脖將整瓶麥酒倒入了喉嚨,隨手將酒壺扔到地上,他抹了抹胡子上的酒漬,整了整凌亂的長袍,平靜的對所有人說道:“我的學(xué)生們,他們早已戰(zhàn)死在真理的戰(zhàn)場,現(xiàn)在,輪到我這個(gè)當(dāng)老師的了!帶路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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