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他的師父更冷漠。

        卻又比他的師父在床上玩得更花哨。

        將矯健的身軀全部都奉獻給我,從頭到尾,乃至每根頭發(fā)絲,都在訴說著他的臣服和侍奉,在床上被撕爛純黑的暗衛(wèi)服,露出常年不見光的肌膚,被狠狠地蹂躪鞭笞,身上紅痕遍布,卻找不到一個吻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愛他,卻喜歡凌虐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當那具頎長的身體被鞭打得滿是赤色鞭痕,零亂的美感在身軀上展現(xiàn)出絕美的忍耐力,他一聲不吭受著打在私處的鞭子,破空聲伴隨著噼啪聲不絕于耳,腫起來的胯下不斷淌水,抽一下便攣縮一陣,噴出來的汁液快要把被子浸透,沒有什么比這更加活色生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將他折疊著,從后面侵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哦。他曾經(jīng)懷過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記得那個時候我滿心滿眼都在刃一身上,他被發(fā)現(xiàn)懷孕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四個月了,暗衛(wèi)的身材本就不怎么顯懷,他那日跪在我面前,疼得汗如雨下,我替他把脈,卻是發(fā)現(xiàn)四個月身孕有余,那黑色的麻布暗衛(wèi)服上乳頭處濕漉漉的,胯下掀開遮羞布,便是永遠都干燥不得的穴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起來著實可憐,令人同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不需要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問:“你想要這個孩子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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