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可怕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許莫超雙手插在褲兜,望著她們“落荒而逃”的背影,自言自語地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實(shí)許同學(xué)也沒那么可怕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離開客房,走向餐廳的路上,宋憂離想了想,覺得還是應(yīng)該把自己的真實(shí)想法說出來?!拔腋杏X他對我們其實(shí)挺不錯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說什么?憂離,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也會叛變革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蘭菲琳一聽宋憂離這么說就睜大了眼睛,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,“你不會是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吧?居然會覺得他對我們不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憂離也是一陣無語,怎么連斯德哥爾摩綜合癥都出來了?這都哪跟哪?。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被他的表面欺騙了!你別忘記,我可是和他從一個地方來的,他是什么人,我還能不清楚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是啊,你們都住到一起去了,該清楚的不該清楚的怕是都清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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