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謹守著孔夫子的一句話:「子不云怪力亂神。」
所以他不愿承認有個習道的兄長。
走出城外,便向東南方走去,穿過一大片的相思樹林,崔護輕拍馬背,馬兒嘶鳴一聲,在底處東郭前的樹前停下。他把手上的疆繩拴在樹上,往自己早逝的父母墳前走去,恭敬的闔手一拜,隨即發(fā)現(xiàn)墳墓的四周已有整理過的痕跡——他知道大哥已b他早來一步,天未亮便來了。
想起這些年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在整理這兩座墳的,如今有人幫他整理好了,還真有些不習慣。他向四周望去,看到了好幾家子對著墓碑是又哭又拜的,應(yīng)該是沒有人會同他一般,把掃墓當成是每年的例行公事。對於對於父母,他身旁的兩座墳,兩抔h土,他是早已沒任何印象,更無從遙想緬懷起了。打從他懂事起,他的身邊也就只有大哥,而大哥便一直是他生活的重心。
有些帳然,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今年又多添了幾座新墳。凄涼的清明節(jié),每年都叫他感到悲哀,他也無心逗留了,看著自己的工作已完成,他走向前牽了馬兒,想回老家看看。
朦朧,是一陣氫氳,煙霧縹緲,細雨如絲,低鳴的微響。
崔護見到這光景,李太白的詩句便自然浮現(xiàn)腦中。怎麼說,這百年間大詩人,就屬他最富盛名了,他的詩總是深受眾人的Ai戴,每個人都是會念上兩句的。雖然他一向不喜歡李太白,老覺得他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,褻瀆了圣賢書上的禮義,總一付自以為是的模樣,叫人聽了他的事便有氣。但不可否認的,他在詩歌詞賦方面,的確是個鬼才。
反正,說來說去,他就是恨這種結(jié)果,怎麼這樣不三不四的人可以受到世人Ai戴,皇帝禮遇;而像他這般謹讀圣賢之人,卻得老接受「屢試不第」的命運,真是可悲。
省試已過,又想起名落孫山之事,心中自然是無限愁帳,縱然身處美景之中,也是毫無知覺了。真可惜這等美景,如果讓杜牧之早身個幾年,或許崔護不會想起李太白,便會想起杜牧之的「清明」,罵得自然也會是杜牧之。
天街小雨潤如sU,做冷欺花,將煙困柳,風花雪月,自是更勝李太白。
清明時節(jié)雨紛紛,路上行rEnyU斷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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