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她停下腳步,問出多日來壓在心底的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譚見聞轉(zhuǎn)過身,路燈下,那nV人看他的眼神帶著疑惑和...恐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多久沒化過妝了?”他突然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整張臉?biāo)孛娉欤m然皮膚還是跟以前一樣好,但是碩大的黑眼圈掛在臉上,顯得無b突兀。還有那雙原本水汪汪的眼睛,似乎g涸了,見不到一點(diǎn)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前不是這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陳峰去世后,汪清弦無心打扮,穿著最素的衣服,出門時(shí)最多抹個(gè)口紅。她沒覺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對,可突然被個(gè)男人問起這種問題,她還是覺得被冒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陳峰Si了,你的日子還是要繼續(xù)?!彼f。

        陳家父母還在海南,她和陳峰的共同朋友不多,周允也刻意在她面前避免提起陳峰的名字,她以為她會(huì)很快將他淡忘,可說實(shí)話,太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整宿整宿地失眠,害怕與外界接觸,頭發(fā)掉了一大把,以前她最A(yù)i惜的頭發(fā),已經(jīng)許多天沒有打理,更別提化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別在我面前提他。”她突然就發(fā)了火,雖然明知是遷怒,但她也想過,假如那天他沒有讓陳峰去送文件,也許他就不會(huì)出車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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