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了涼亭,剛坐沒多久,梅森便出來了,換了一件寬松的米sE裙子。
“最近睡眠有沒有好一點?”她問。
汪清弦發(fā)現(xiàn),梅森總是笑瞇瞇的,講話時語速不快不慢,咬字連貫又不黏糊,口音聽上去不像蘇城本地人,這兒的人講話語氣詞太多,幾個字就能表達清楚的話總要分成幾句說,她就不會,她說話時,汪清弦覺得舒服。
“有好一些,但還是會做夢?!彼粗鑹匮U裊升起的煙霧,淡淡道。
“還是以前那個夢嗎?”
“也不是,夢倒是變了,但人...還是同一個?!?br>
“你最近,是不是經(jīng)歷了一些重大的變故?”
汪清弦愣了一下,半晌,才幽幽開口:“我丈夫...三個月前...出車禍...去世了?!?br>
“夢里那個人...是你丈夫嗎?”
“不是?!彼龘u頭:“所以我才覺得奇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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