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什么資本,什么能力跟他斗?他手上有大把的籌碼,可她呢,除了自己的身T,竟找不出其它來。
但是,作踐自己的身T去報復他?這大概是最蠢的做法。
一邊流著淚一邊把一碗白粥吃完,剛放下碗,他又來了。
“把藥吃了?!彼掷锬弥鴰最w藥丸和一杯溫水,遞給她。
“這里也安了攝像頭?”她嘲諷地笑問。
“把藥吃了?!彼貜汀?br>
盯著她服下藥,又拿了個耳溫槍,替她測了T溫。
“退燒了?!彼f。
“針頭拔了?!彼淅涞卣f道。
他看著她,撥通了家庭醫(yī)生的電話,把她的情況說了一遍。
掛下電話,他起身,眼看就要動手幫她拔針,汪清弦黑著臉:“醫(yī)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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