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外,是解詔將所有過錯罪名攬在自己身上,讓顧以凝置身事外,摘得干干凈凈。

        簡溫然只覺得腦仁仿佛被一只手肆意抓揉著捏碎似的,在原地指著解詔半響,猝然眼睛一閉,硬生生讓龐大信息刺激得昏厥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解詔見狀越發(fā)堅定顧以凝待在簡溫然身邊不安全,守著顧以凝反反覆覆用冷水擦拭降溫,至于小腹那處,也是不敢去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自私的想,這孩子不在了也好,可又想到顧以凝會不會因此留下病根傷了身體,便祈望著它能平安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狹小的休息室里滿目狼藉,出了休息室外的地方,有血跡一路蜿蜒而上,解詔雖然有神勇之相,對上那么多心懷不軌之徒,也不免挨了幾刀。

        索性大門已經用尸體和鐵架堵死,眼下的命運,皆在昏迷不醒的顧以凝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,再次做起了那仿佛是“預知”的夢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解詔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顧以凝!我在這!”

        剛從夢境中驚醒的顧以凝對上解詔那張完好的臉,狂跳不止的心臟讓他眼眶酸脹,幾個呼吸間就淌下兩縷淚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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