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城堡的另一頭,兩個小巫師們正暗戳戳地進(jìn)行著他們的小陰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說我們真的應(yīng)該這樣做嗎?”赫敏憂心忡忡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為什么不呢?”羅恩說,“哪怕哈利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,可這也不能洗脫馬爾福的嫌疑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可斯克林杰教授都遇害了,我們難道能敵得過他嗎?”赫敏壓抑不住內(nèi)心的擔(dān)憂,“魔法部已經(jīng)介入調(diào)查了,我想很快就能水落石出吧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婆媽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不是婆婆媽媽,我的擔(dān)心是情有可原的?!焙彰袅幍溃澳汶y道希望媽媽收到你的訃告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會那樣的?!绷_恩嘟囔著說。

        隨著時間推移,公共休息室里的人越來越少,直到最后,只剩下了他們兩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利今天還是不會回來的,對吧?”赫敏問,“他們不允許我們?nèi)ヌ揭暪?,只有在魔藥課的時候可以看見哈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不過我感覺這是斯內(nèi)普在刁難哈利,他情愿把他帶到課上羞辱,也不肯讓他在醫(yī)療室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刁難嗎?”赫敏小聲地問,她還記得老師和她說過的事情:愛德華打算幫助斯內(nèi)普復(fù)活哈利的媽媽莉莉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,他們就看到禮堂中多出了不少人,尤其是在鄧布利多的左手邊,又多了一把椅子,上面坐著一個身著細(xì)條紋的西服的人,他系著鮮紅色的領(lǐng)帶,一身黑色的長斗篷,紫色的尖頭靴,暗綠色的禮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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