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然,在英國魔法界如此嚴(yán)重的管制中,未經(jīng)許可使用吐真劑顯然是違法的,但他是鄧布利多。

        鄧布利多掰開里德爾的嘴巴,倒了三滴藥水,隨后小心翼翼地把水晶瓶塞回到口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的,所以我提前管西弗勒斯要了些吐真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準(zhǔn)備得不錯?!睈鄣氯A點點頭。

        里德爾很快睜開眼睛,他目光無神,眼神呆滯。鄧布利多蹲在他身前,和他臉對著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聽得見我說話嗎?”鄧布利多震驚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里德爾的眼皮顫動了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聽得見?!彼吐曊f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希望你告訴我們,”鄧布利多緩和地說,“你怎么回到挪威去的,你是怎么重新?lián)碛械纳眢w?顯然你并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湯姆·里德爾?!?br>
        里德爾顫抖著深深吸了口氣,然后用一種不帶感情的平板語調(diào)講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日記本,日記本是我制作的魂器,去年夏天,有人在上面和我進行溝通,我通過她獲取外界的信息,同時一點點了解到‘我’竟然失敗了,這讓我的心思開始活躍起來,我控制她前往密室放出蛇怪,這似乎嚇到了她,她把我交給了她認為會幫助他保守秘密的人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斯克林杰,是嗎?”鄧布利多平靜地問,“那個孩子就是金妮·韋斯萊,沒錯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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