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你摸,我有逼的”

        幾乎是同時響起的聲音交疊在一塊,看上去短短的四角褲其實心機的在陰戶處拉著道不大不小的口子,也就是說,棗的手毫無阻礙的貼上了這賣逼漢子肉乎乎的肥逼,騷逼甚至自發(fā)吞進了半個指節(jié)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、你”棗說不出話,他想收回手,可那逼太緊吸力太強,一時之間手指也抽不出,何況這賣逼漢子像是怕到嘴邊的肥肉跑了,鉚足了勁握著他的手往逼里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,操操我吧,我水很多的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磁性十足的男音,偏生說這些不著調(diào)的淫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淫話也是事實,棗不得不承認,男人的逼水很多是真的,他兜住肉逼的手掌,掌心已經(jīng)積蓄了一小灘滑膩的淫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著面前的先生仍舊不為所動,延明急了,他若是做不成這單生意,怕是連飯都沒得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誰能想到這高高大大的漢子白長一身肌肉,怕吃苦不愿做些體力活,腦子還不好使,學著人家墻上貼的小廣告,做起這賣肉的勾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初夜就接了一對雙胞胎客人,不僅是又小又嫩的女逼,就連純潔干凈的屁眼都被灌滿了腥臭灼燙的精子,被人操的四腳朝天頭昏腦漲。

        傻乎乎的漢子不知道行價,任由那銀發(fā)的恩客拿腳碾他紅腫流精的肉穴,往里頭塞了兩張紅票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喏,像你這種連叫床都不會的婊子,中出一次最多二十,我射了五次,他射了四次還灌了泡尿,就算二百整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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