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嫖”棗用另一只沒沾過逼水的手揉揉眉心,嘴巴里還殘留著奶味,他舔舔上牙膛暗自腹誹今天倒霉,迷路也就算了,還碰上這么個難纏的騷貨,真真是禍不單行。
“為什么?”漢子低磁的音線哽咽,染著哭腔,“我很便宜的,內(nèi)射一次只要二十塊”
面前俊美的先生沒說話,只是皺著好看的眉眼。
延明抹了把眼眶,以為人這是嫌貴,他把價格放得更低,“十八塊、不、十五塊也可以的”
“十塊你覺得怎么樣......”他的聲音越來越低,到最后幾乎可以忽略。
可即使價格都已經(jīng)打?qū)φ?,面前的先生還是沒說同意。
延明這下真的要哭了,沒有生意就意味著沒飯吃,挨餓的滋味對他來說太煎熬了。
嘴巴里奶味還是揮散不去,手心沾著淫水濕噠噠的很不舒服,棗自然是將這賣逼漢子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。
確實如他自我介紹的一般無二,不只逼水多,就連淚水也多。
襠部沉睡的陽具許是聞見騷味,早已充血腫脹的將西褲頂出一個大包。
漢子淚眼婆娑,隔著層水霧看清先生高隆的褲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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