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明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,他被椿嚇傻了,眼前俊美的青年宛如惡鬼,肩頭的大手指甲似乎要穿透衣服扎進(jìn)他的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、恐懼、他控住不住的顫抖嘴唇發(fā)白,怯懦的回答道:“沒、沒有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椿卻是不信,延明可以騙他一次,就可以騙他第二次、第三次、無數(shù)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仿佛魔怔一般,腦子里全是面色潮紅的延明和一臉舒爽的胞弟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兩人會(huì)躺在棗的床上水乳交融,椿就氣的想殺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這個(gè)婊子!你是不是上趕著給棗送逼!??!說什么賞花,都是借口!你勾引棗了對不對!你這個(gè)賤貨!”

        梓眼見拉不住椿,心中有氣的他所幸不再阻攔,有些話他雖然沒說,但其實(shí)內(nèi)心的想法跟椿一般無二,都覺得是延明耐不住寂寞勾引了棗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鋪天蓋地,延明不想理會(huì),椿卻變本加厲,話說的更加難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說了我跟棗不是那種關(guān)系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說說看,那種關(guān)系是什么關(guān)系,嗯?炮友嗎?情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夠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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