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海中再度浮現(xiàn)出一雙水光瀲滟的黑眸,彼時正喃喃著他的名字,輕聲喚著“要”。
“要?要!想什么呢?”
被耳邊逐漸加大的音量吵回神,花和尚斜睨著眼,不咸不淡回了一句:“沒什么”
“今天也住在寺里?。俊蓖碌挂膊辉谝馑涞幕貜?,好奇的問道。
“嗯”要擺出一副困乏的樣子,成功勸退了還想再說什么的同事。
他已經(jīng)很久沒回家了,很久沒見到延明了。
說不清心底的真實想法,只是一想到那個面容平凡的漢子就覺得心亂如麻。
延明在他心里的份量或許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,不受控制的情感像是懸在朝日奈要頭上的一把刀,隨時會落下。
與各色各樣的女人親近,本就是他工作的一部分。所以一連幾天借口忙碌留宿在寺里也合情合理不是嗎?
延明不過是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,哪里比得上香香軟軟的女人們?
要強迫自己不去想,鼻尖卻在嗅到揮之不去的香水味兒時加重了對人的思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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