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想逐漸與現(xiàn)實重疊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不是他的錯,要怪就怪延明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他勾引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脖頸處除了熱意,還附加了些許濕意,更難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延明頗為無奈的看著眼前銀白的發(fā)頂,對方抽動的肩膀以及脖頸間的濕痕五一不說明——椿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罵完那個侮辱性的稱呼后,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,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的粗暴索取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哭的喘不上氣的低低嗚咽。

        頸間的衣襟不知是被汗還是淚浸濕,緊緊黏住皮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延明縮了縮脖子,試圖擠走埋在頸間的腦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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